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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苍戟大惊,连忙掀开马车帘子,只见云舒不省人事的歪在车内,高余见状还以为宴苍戟心疼了,他解释:“你放心,她没受苦呢。我听接应的那个人说,她整个人情绪特别不好,说什么也不听,干脆就迷晕带过来了。”

        宴苍戟扶着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云舒抱起,走向另一辆马车。

        此事未免有些太顺利了,安顿好云舒后,他转头向高余问道:“女眷都是分开囚禁的?”

        高余点头:“好像是,好像是因为云三姑娘在牢里大闹,然后不知怎么的,跟她好姐妹打起来了,太子的人嫌麻烦,又怕出差错,女眷分开关,奴婢关一块。”

        夜色中,两人的对话渐渐停歇,唯有风声呜咽。月光如水,洒在高余的脸上,宴苍戟清楚地看到他眼中那抹藏不住的不舍。他们二人从襁褓时便认识,九岁、十六岁以及二十二岁离开京城时,高余都会来送他。哪怕相隔万里,他们也时常写信互道平安,历经这一次,高余比往常更加不舍。

        宴苍戟主动抱住他,有些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背:“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我下次回来,你给我生个干儿子女儿什么的,行不?”

        高余一下子被逗笑:“滚吧你,行了你快走吧。”

        “嗯,我走了。”

        高余闷声:“别忘了宴珩松,你欠我一杯喜酒,回来要还的,听到没有?”

        宴苍戟坐回马车内,听到这话,掀开车窗帘子,将头探出去手用力的挥了挥:“嗯,知道了,拜拜。走吧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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