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到:当初要离家、进训练营前,来不及跟父母道别;也没能跟弟、妹说再见;甚至,临行前,他没能鼓起勇气跟青梅竹马的小洁告白。
一切都太迟了。
又一次,飞龙欺凌的嘶吼声传了过来:这次令整座堡垒跟着晃动;声音似乎能穿透赫曼的盔甲、冲击身躯,甚至令骨头都为之震动。
他的双腿澈底瘫软了,就连长枪都撑不住。他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瞪着进b的飞龙,缓缓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
要塞陷入一阵Si寂;连原本盔甲相碰而发出的声响都瞬间消失;彷佛空气凝结,连个呼x1声都听不见。
霎时,一声惨叫划破宁静。
所有人都转头望向声音来源:是被交付带领赫曼的学长,像中邪一样,开始疯狂尖叫,不要命似地逃窜。
他边窜逃,边抛下长枪、扔下头盔;几乎是连滚带爬m0到台阶口,旋即重心不稳滚落阶梯。失去头盔的保护,他重摔在楼梯底部;由於头先着地,当场摔断颈子送命。
一声惨叫後,楼梯那边安静下来。
随後,其他邻兵像是受感染,也跟着丢盔弃甲、Si命逃窜;嘶吼、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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