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月泉淮本不想在对手面前流露这种隐秘的弱势。

        但拓跋思南的反应实在有趣。月泉淮倒是不知道,这个小家伙的道德水准高得跟他的体型有得一拼。左右这洞穴一时也出不去,仗着身孕逗弄这个莽夫也是难得的乐子。

        何况这莽夫的气息……

        孕期的身子躁动难耐,优质的天乾在旁,饥渴的地坤怎么可能不意动?左右出去了就各奔东西,及时行乐才是当下正道。

        好大,好粗的一根,月泉淮满意至极。只是两人体型差太大,他想吃下这根也有些困难。湿润的女穴磨蹭过粗壮的阴茎,月泉淮喘息不止,临时改了想法,用前面满是淫水的穴将这根大家伙一点点吞了下去。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他的身子几乎吃不下。月泉淮仰头轻喘着,艰难地放松身体,小幅度起落着吞吐不停。身下人的东西被他玩得越来越硬,喘息也被他逗得越来越粗重,终于,那双粗糙的大掌在他腰间一垫,月泉淮眼前一花,便被拓跋思南按在身下,双腿一抬一分操了进来。

        拓跋思南胯下东西生得狰狞,挺腰一撞径直锤上宫口。极致的痛爽挨得月泉淮双腿一蹬,几乎是尖叫出一声媚浪的呻吟。生殖腔在同一瞬间喷水,软乎乎的宫口张开,包住了拓跋思南的龟头。

        毫无防备的老童子爽得一个激灵,腰眼一酸就松了精关,大股大股黏腻的精液喷进月泉淮的子宫里,把小小的生殖腔灌得满满当当。

        拓跋思南懵了。

        月泉淮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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