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腹诽一声,只好从生殖腔口撤开,亲吻月泉淮的胸乳。总归是自己惦念已久的亲骨肉,他不怕月泉淮不留下腹中孩子。
这就够了。
他们再度卖力地进出起来,让月泉淮喘得一声比一声急促,直到最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哽咽似的呻吟。那双柔软的乳被揉肿了,红彤彤的全是指痕。乳头肿肿的滴不出奶水,却还被岑伤依恋地轻咬。
“够了……”月泉淮勉强挥开岑伤,在两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他们出了门后就分道扬镳,只为掩人耳目。
掩不住。
根本掩不住。
月泉淮瞥了一眼身边那个大个莽夫,冷哼一声转开了头。
那日他和谢采岑伤两人分别,却无意间遇上了这只莽夫。两人话不多说直接开打,打着打着就莫名其妙地掉进了……这不知道是哪里。
像是一个地下的墓室,年久失修,极易坍塌,摇摇欲坠得让两个人谁也不敢使用武力。他们已经被困在这处洞穴里十多天,只靠着洞里的蝙蝠和一处还算干净的水源维持生命。好在他们并没有浪费这些时间,月泉淮估计着,从这儿的地形来看,他们应该已经把这个洞穴探索得差不多,应该快找到出口了。
——如果不是他突然发情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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