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酒斜动作快的像是无情的打桩机:“那你以后还说不说脏话?嗯?”他咬着后牙,仿佛在用鸡巴实施鞭刑。

        “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呜,不要……哈啊啊,嘶啊。”宋棹阳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要被他凿出一个大洞来,眼珠上翻,不断的哭闹着,完全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丝粘液,拉到极限时悄然崩断,像宋棹阳的理智,被韩酒斜鸡巴的抽动割断,罪魁祸首却仍不放过他。

        “回答我,不说我就把睾丸也塞进去。”韩酒斜威胁道。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呜呜呜,慢一点不要……不要,啊啊。”宋棹阳呻吟得很厉害,谁也想不到人前肆意跋扈的少爷,在床上竟会是这个样子。

        被少爷欺负过的人看见这场面可能都会拍手叫好。

        韩酒斜的动作仍是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

        “骗子……啊啊呜。”宋棹阳哭了,可能是被操的哭了出来,也可能是委屈的哭了出来,或者是两者都有。

        “哪里骗你了?我又没答应你说完后慢下来,只是说让你别说脏话了,要注意审题啊……”韩酒斜怜惜的用拇指揩走了他的一滴眼泪,可他的眼泪像是开阀了就永远不会停止的水库,呜呜的流着泪。

        “这样,你叫我哥哥,我就放过你。”

        “啊啊啊,求你,慢一点,哈,哥……哥……哥哥。”宋棹阳哭的说话都结巴。

        韩酒斜听完感到一股热气冲上头脑,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身体开始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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