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韩烟凝送来饭菜,宋棹阳是真的有点饿了,没有说话,埋头吃饭,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有吃饱了才能逃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韩烟凝也没有送了饭菜就走,而是坐在旁边攀谈起来:“二哥打的很痛吧,他是练拳击的,打的很厉害,拿过很多届冠军呢。”他想抬手摸摸宋棹阳受伤的头,却被宋棹阳偏头躲过。

        韩烟凝搓了搓手指,尴尬的放了下来。

        等到宋棹阳吃完晚饭,他就把餐盘拿下楼了,走之前还不忘把房门锁住,即便宋棹阳被锁住逃不了多远。

        “切,死装,不知道还以为有多心疼我呢。”宋棹阳拽过被子就要躺下来,可因为动作太大还是扯到了受伤的头皮,只得呲牙咧嘴的慢慢顺着床头躺了下去。

        深夜,可能是晚饭水喝的太多了,一阵尿意袭来,宋棹阳离开床准备去解决一下,却发现链子不够长,到不了厕所。

        “我操,搞什么鬼,要我直接尿在这?”

        宋棹阳拉不下面子去喊人来帮忙,只能尝试着自己去解锁链,这锁链紧得很,仿佛为他量身定做般,套在脖子上的皮革紧的塞不下一根手指,却也能供他正常呼吸。

        他又去拽锁在床头的锁头,费了半天力,汗都冒了出来也无济于事。

        宋棹阳把气撒在了家具上,枕头?扔!台灯?摔!椅子?摔!杯子……杯子,要不……就用这个将就一下?

        正当宋棹阳犹豫不决中韩酒斜开门进来了,宋棹阳立马放下杯子,好像这样做刚刚的想法就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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