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药瓶,他的眼神也稍稍变了变,两条腿在之前的各种高难度姿势下都被掰开得有些生疼,又被柳梢风顶着膝窝,他合不上腿,也支撑不起上半身,绝望又无助的躺在满是各种脏污液体的床单上。
柳梢风单条腿跨在床上,另一条腿抵在床边,支撑着身躯,右手捏着药瓶,微低着头,眯起眼来审视他,就像是审判犯人那样,满满都是对他的鄙夷。
对方黝黑的肌肤上还有着细密的汗珠,此时正顺着身体的沟壑,缓缓地流淌。
即便那张冷峻的脸孔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人的身躯还是很亢奋的,体温比起打铁时还要高,肌肤表面都散发着热气。
他呢?更是汗水淋漓的,全身都湿透了。
肌肤柔软又细腻的冒着热汗,情欲的红潮遍布全身,那浅淡的粉色最为娇艳,将他冷漠的脸孔都装点的生动,鲜活。
柳梢风也是被他那倔强冷傲又脆弱痛苦的模样所吸引。
仇人死不悔改,柳梢风是愤怒的,可对方露出的每一分痛苦,柳梢风又为之畅快。
是报复的快感。
高大的身躯倾了下来,浓密的阴影笼罩在段云浪的身上,无处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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