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柳鞘吗?”

        “哈……唔……”

        他昏沉的大脑根本无法分辨对方话语的意思,听得陌生的名字,更是一片迷茫。

        柳梢风见他沉默不语,也不再问,料定他是心虚默认了,手上一重,绷带狠狠勒紧他腹腔里,激得他哀叫一声后,手上一松,他就跟没了骨头支撑一样,软倒在床上。

        此时夜已经深了,柳梢风的打铁铺是在扬州城靠运河的角落,左边就是河面,右边隔上一段距离才有铺子,正面临街,宽敞的街道对面才有着一排排亮着灯火的茶楼酒肆,热热闹闹的。

        到了夜晚,城中大部分的人都在寻欢作乐,根本不会造访铁匠铺。

        再加上关着门,里面的动静更是传不出去。

        这对于他来说,跟当初在南诏一样,又是一个幽闭的空间。

        柳梢风勒紧了绷带,将他腰部的曲线最大程度的展现了出来,雪白的绷带很快就浮现了浅淡的鲜红,浮于表面,像是不满被这么残忍的对待。

        他像一滩烂泥,躺倒在床上,血腥味里夹杂着情事后的麝香味,还有精液的腥膻味跟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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