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踢蹬在柳梢风的腰际跟背部,就好像踢在了硬邦邦的石块上一样,柳梢风不觉疼痛,他倒感觉腿骨撞击在锻炼过度的肌肉上,一阵闷疼。

        南诏可没有这样的大力士,壮硕得如同一座小山,肌肉上青筋都凸显了出来,纹路鲜明,包裹住骨骼的肉体在千锤百炼中,强悍无匹到难以摧毁。

        在盛怒下,柳梢风松了他的头发,猛地攥住他的小腿,力道大的立刻就在肌肤上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唔……”

        掌下的肌肤滑腻细嫩,肤质偏白,只是一握,就出现了淤青,当真是养尊处优惯了,柳梢风又怎么会怜惜心疼?

        只想将他尽情的践踏凌辱,才能压下心头的愤怒跟恨意。

        对方身体的颤动幅度随着接触的部位都传递到了柳梢风的手上,抖得很可怜,却也是活该。

        柳梢风都这年纪了,自然不可能是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花楼也逛过,实战经验也不少,却不愿耐心地给身下人做前戏,手指探向人胯间,那根颜色干净的性器还缩在浅草中,有些害怕,引得柳梢风心底升起一丝恶念,还不如将人阉割了,让其也成为一个废人。

        有了这种想法后,柳梢风果然起身去取过自己的刀来,冰冷的寒刃一出鞘,就寒芒大作。

        段云浪瘫倒在床上,见人持刀而来,如临大敌,艰难地用左手支撑着,往后挪动,可柳梢风的动作却很快,刀尖直取他胯间,意欲明显,他慌了神,只能用手肘抵在床上,左手抓住刀刃,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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