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洲额角上的青筋跳动,双手握住Omega姣好的肉臀,大开大合地抽插起身前的双性花穴。
“呜呜……啊……啊啊……”
君均刚高潮过后还在不断颤栗的身体怎么可能承受得住这么激烈的套弄,疯狂摩擦和被完全填满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一记重重的肏干之后,他终于跪不住了,呻吟一声软了下去。
夜泊洲把软成一团的Omega握在手里,粗长的性器和火热的大手成了君均唯一的支撑,他全身心依靠着侵犯他的凶器,凶狠的鸡巴却要把他肏成一滩烂泥。
但就算这样,君均依旧无法反抗。他的花穴被发情期的渴望操控着,像个贪吃的小淫娃一样,嗦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蜂拥而上,体贴入微地吮吸青筋爆满的阴茎。
男人总是肏的又重又深,撞得君均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上下律动,这就导致粗糙的床单总要摩擦他胸口两个挺立的小奶子,敏感的乳尖还被夹子紧紧夹着,这一夹一摩擦的双重冲击下,可怜兮兮的乳头不多时就充血红肿起来,甚至有酥麻的快感流向全身。
身后的男人在君均的花穴伺候下,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一下一下肏得越来越深,势要撞进花穴最深处的生殖腔里一样。
夜泊洲出了一身热汗,龟头越来越重地撞击那个紧闭的生殖腔口。
说不清是男人的胜负欲作祟,还是占有欲作祟,他在Omega耳边呼出热气逼问:“生殖腔里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第一次是被谁肏开的,你老公,还是傅不闻?”
君均陷在纯白的被子里,满脸通红地呜咽着,含泪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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