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先是用指腹轻轻拂过他后腰的汗,再顺着肩胛窝一点点抚下去,最后贴着他滚烫的后颈,亲了亲。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像夜风,“是不是有点胀?”

        温惊澜轻轻摇头,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其实有点想哭,不是难受,也不是疼,而是那种被信任的人从背后完全拥抱、包裹、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彻底地……被一个人接纳过。

        那根在他体内停留许久的阳具并不冰冷,而是带着她的体温。她的每一下进入都不急不躁,就像她对待所有水生动物那样——温柔、耐心、认真、爱惜。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在某一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人珍重而缓慢地“进入”。

        韶水音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小心地从背后抱紧他,手指安抚地轻轻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摩挲。

        “你刚刚真的好棒。”她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很怕、也很紧张,可你还是……全都接住我了。”

        温惊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挤出一句话:“我不是因为……想忍,是因为你是你。”

        他把脸埋进手臂,声音闷闷的:“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让别人这样碰我。”

        韶水音听着这句话,心脏轻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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