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彻底榨干了。

        从肛门到阴茎,从羞耻到释放,每一处都在她的掌控下泄了身,也泄了心。

        他不敢回头,只是将脸埋进臂弯,声音极低:“……音音……我真的没脸了……”

        韶水音温柔地笑了,吻了吻他颤抖的肩膀,轻声:“有脸没脸的东西,等明天再找。现在,就让我多摸你一会儿,好不好?”

        他没有再拒绝,只是靠在她怀里,像一只终于彻底认输的鲸鲨,静静地颤着,喘息着,却从未如此安心。

        温惊澜还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汗湿的发丝贴着脖颈,后背微微起伏,像是刚从海里被捞起来的大鲸鲨,还带着未散的潮意。

        韶水音俯身吻了吻他的肩,轻声问:“可以……再深入一点吗?”

        他没有抬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那点颤抖不是拒绝,而是被她牵着走得太深,心里又羞又怕、却无处可逃。

        韶水音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下床从行李里拿出了一只穿戴式器具。

        还是那根透明的假阳具,尾部是一条结构柔软的束带,前方连接着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颜色完全透明,表面质感略带颗粒感,根部略粗,头部圆钝。这是两个人一起挑的,是小水獭拥有全部鲸鲨先生的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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