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澜说到这儿,耳根悄悄红了,语速放慢,但每一个字都压得很稳:
“你愿意那样对我,我心里不是那种……‘赚了’的感觉。”
“我是觉得自己被你……选中了。”他顿了顿,像是想把这话说得更明白一些:“我知道你不是随便来一下的那种人。”
“所以你要是愿意……哪怕只是亲一下,我都觉得自己要好好记一辈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
韶水音看着他那一副认真得快要把整颗心掏出来的样子,忽然一下子被触动得说不出话。
温惊澜却还在小声地补充:“我也听过别人说过那种脏话,说什么‘嘴巴干点给男人做的正事’……我一听就不想理。”
“我只知道……你对我做的,不只是让我舒服,是让我心都跟着软了。”
他垂着眼,有点结巴地说完,手指偷偷抠了抠被角,像是一头巨大又局促的鲸鲨,努力用自己朴拙的语言,回应她抛来的关于“权力与行为”的问题。
韶水音被他说的心都软下来了,他那句“你亲我哪儿,我都想记一辈子”,好像一颗小石子,正好砸进她心里最柔软的水面。
她一激动,没想太多,整个人就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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