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痒的,又爱又想哭。

        她把笔放下,一言不发地看着那幅图。

        过了半晌,她低声说了一句:

        “……我是不是有病啊。”

        但下一秒,她却又像小水獭一样傻笑起来,把那幅图命名为《小爪水獭休闲专用球》。

        **

        周二和周四温惊澜调休,但周三的晚上也没有见到那个小爪水獭一样的小姑娘。

        “小”姑娘。

        这个词一蹦出他的脑海,温惊澜就下意识的弯了下唇角。她那次以出生日期比他早十五天,用“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啊…”然后告诉了他多春鱼很好吃。他不是馋嘴的人,本没有将“吃多春鱼”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没有想到她第二天就给他送来了一条多春鱼,还是从水獭的盘子里为他“抢”过来的。

        她用一副姐姐的姿态逗他,可那又怎么样?她个子那么娇小,哪怕骨架那么的薄、那么的窄,脸饱满的像个水蜜桃一样,眼睛圆圆的,总是充满纯粹的炽热,笑起来眼睛会弯成小月牙…

        可她那天夜里,在留下“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句话后,就转身消失在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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