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摇了摇头,从被窝里轻轻转出一点身体,声音还有些哑,但语气却柔得像棉絮:

        “我没事的,真的。”

        “是我太胡来了……不是你的问题,你一点错都没有。”

        她语气认真,语尾带着小小的喘意,却一字一句地,像怕他听不清一样,捧出了一颗安慰的糖果递到他面前。

        她甚至觉得是自己错了,不是因为身体的疼,而是因为她看到他的眼神时,忽然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一时冲动,反而让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男孩,开始对自己的身体、甚至对彼此之间的亲密,生出“是不是我不好”的怀疑。

        她不想让他背这个负担。

        温惊澜没说话,只是轻轻把她往怀里揽了揽,没有再去触碰她腿心那一片火烫的疼处,只把手绕过她后背,搭在肩胛骨上,轻轻拍着。

        一下,两下。

        掌心宽大有力,节奏像水流敲打在岸边,一点点平复她混乱的情绪。他低声说:“……我在家带小侄子睡觉的时候,他也这样。”

        “睡不着,就抓我胳膊,让我拍着他,他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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