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澜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很努力不去想,可脑子偏不听话。

        她蹲在沙滩边的样子,她靠在车窗边的笑,她坐在前排、像只湿漉漉的小动物一样递给他多春鱼的时候,手指那么小,指甲干净整洁,还有一截橙子藏在鱼下面。

        ……然后是她说“王子抱”的时候那一点小得意。

        他慢慢翻了个身,手臂压在身下,像是怕自己乱动。

        可他的身体已经明显发热了。

        下腹涨得难受,龟头绷得发烫,他本能地夹了夹腿,试图压住那种欲望的波动。但那种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冲动,像是破土的浪,一下子打穿了理智的防线。

        他咬着牙,闭着眼,手慢慢探下去,握住已经胀热、紧贴在小腹上的性器,带着些粗暴的手法套弄了起来。

        不是爽,是像喘不过气似的解脱。他不敢想象她的身体,只敢想象她坐在公交车上,眼睛弯弯地笑着跟他说:“鲸鲨先生。”

        他动得很慢,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整个屋子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沉、重,像在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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