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编剧梦最炽热的阶段,满脑子是角色、对白、分镜和画面。可她愿意走进他关心的那片泥泞湿地,只因为——
他在那里。
她买下那份旧简报,又翻到一本泛黄的儿童读物,名叫《长在沼泽里的植物》。是小学图书馆淘汰下来的科普绘本,扉页上还有小朋友的涂鸦。
她一边翻一边笑,指尖在页面上的蒲草、茭白、水蕨之间游移。书页一角夹着一张残破的印刷图,是黑白的水鸟剪影。她小心翼翼地收好,打算回去糊在笔记本封面上。
除了这些,她还从旧报摊里找到了一期1995年的《科学画报》,其中有一页详细讲了关于“水生昆虫在湿地生态中的作用”,配图丑得要命,但旁注写着:“蜉蝣的幼虫阶段可以判断水体的清洁度。”
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将那张剪下来,夹进了她为徐兮衡准备的那个厚厚的资料本里。
她的编剧梦仍旧滚烫,却也开始多出一块湿润又柔软的空间——
“我要写一个男主角,他从小在湿地里长大。”她边走边低声跟闺蜜说,笑得神秘,“他懂得所有植物和水鸟的名字。”
“那你这不是写徐兮衡吗?”闺蜜调侃。
伏苓没接话,只捏着手里的资料,轻轻咬住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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