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但她耳垂发炎了。”

        伏苓没忍住,笑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把那一管刚封好的土样放进记录袋:“活该。”

        徐兮衡垂眸看她,眼神落在她眉眼边那抹止不住的笑意上。

        她的笑不是节目里的那种“女明星笑”,不是为镜头准备好的标准角度与控制好的弧度,而是那种真正知道她是谁的人才看得出的放松、熟稔和……纵容。

        她把下一支采样管插进另一处湿泥里,像是随口道:“十四岁,正是想长大、又怕被当小孩的时候,闹腾点正常。”

        “她没跟我们说,”徐兮衡声音极轻,“可能是觉得不想被拦。”

        “那她爸妈平时一定管得不轻。”

        他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回了一句:“她爸妈……不太会管人,只是担心得多。”

        伏苓将手套摘下一只,抬手捏了捏下巴,仰头看他,笑得意味不明:“听起来……像是挺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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