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了多少啊?”
“不太好.....但我的劳动课拿了全班第一名呢,家里妹妹的手套围巾都是我织的哩......”
盛予灼嗤笑一声打断她:“那你家里人没有奖励你?”
“又不是主课第一名,没什么值得奖励的。”
“拿第一,就得有奖励。”盛予灼勾唇,拍拍她的侧脸,“你想要什么?”
盛予灼看着柳夭,少女在电视机幽蓝的光晕下,仿佛能从那张浓墨重彩的花脸后看出圣母一般的含蓄悲悯。
“什么都可以么?”柳夭有点哽咽,“那,那我就随便一说,您,您也随便一听......”
“如果可以,我希望爸爸在我还完钱前不要再赌了,这样我就可以带着弟弟妹妹离开他,带着我妈妈的骨灰离开。”
不知道哪个字眼让盛予灼愣了一下,而后又笑开:“欠了多少?”
“六,六十万。”
柳夭说出口都像是用尽全部力气,可这个数字在少年听来甚至激不起他面上的一丝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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