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裂开,碎成数片,昔日恩情,彻底烟消云散。
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竹屋。
她要,忘了他。
她来到镇上,用那笔银钱买下一间屋舍以此设立书堂,广收门徒,授业解惑,书堂门前,则挂上一块匾额:「梅霜学堂」。
一年後,她在街头偶然听闻一则旧事——
「沈家独子沈文华,三年前便已遭朝廷秘密处决,沈家三百零六人再无活口。」
她怔在原地。
三年前……
她想起那封冷漠的书信——「我已另娶他人,从此与你恩断义绝。」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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