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权射了两次,浓稠的白浆灌满他的骚穴,溢出来滴在地板上,湿得一片狼藉。顾言趴在灶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俊美的脸上泛着红晕,眼角挂着泪,半睁的眼睛里满是迷离和崩溃,嘴里却还逞强:“你……等着瞧……”可他下身却诚实地淌着淫水,骚穴一抽一抽地收缩,明显就是渴求更多。
日子久了,顾言的抵抗渐渐化作无力挣扎的泡影。他和高权的生活,早已悄然滑向一种扭曲的夫妻模式。白天,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上课,装出一副正常的样子,可一回到家,高权就像饿狼扑食般把他按倒猛肏,粗暴而毫不留情。
他的身体被那怪药改造得彻底离不开高权的鸡巴,每晚不被操到高潮几次,他就根本合不上眼,骚穴空虚得像被烈火炙烤,欲火燎原,烧得他骨头都酥软。
回到家,高权粗鲁地扯开他的裤子,硬邦邦的鸡巴直捅进去,插得他喘息连连,淫水淌得满床都是。他试图推开,嘴里低咒:“你滚开,我不要……”可身体却早已背叛,骚穴贪婪地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内壁一抽一抽地收缩,明显就是渴求更深的侵入。
每次高权插入他的两个穴顾言都会试图咬牙抗拒,嘴里也会抵抗骂他,可高权一插进来,他的声音就变了调,立马就会变成一串勾人的媚叫:“啊……嗯啊……太大了……啊啊……混蛋……”被情欲浸透的透了的少年的声音,撩得高权硬得发疼,操得更狠。
深夜,高权把他按在床头,掰开他的腿,粗大的肉棒狠狠捅进去,操得“噗滋噗滋”响个不停,淫水被挤得四溅,床单湿得像泡了水。
顾言的骚穴被干得红肿不堪,内壁敏感得一碰就缩紧,他嘴上还在骂:“变态……啊……”
可下一秒就破了功,浪叫连连:“嗯啊……啊哈……插深点……啊啊……混蛋……好爽……”身体完全背叛了他的意志,腰肢扭动着迎合,骚穴贪婪地吞吐着那根鸡巴。
高权听着他的呻吟,低吼道:“贱货,叫得这么骚,还敢嘴硬?”
顾言眼角湿润,咬着唇反驳:“谁骚了……啊……嗯……”可高权一记猛顶,他立刻尖叫出声:“啊啊——!嗯啊……太深了……混蛋……啊啊……”淫水喷得满床都是,身体抖得像筛子,高权越干越狠,直到他全身颤抖,意识模糊,只能瘫软地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十六岁时,顾言的抵抗彻底崩塌,开始麻痹自己。
他屈服了,不是因为接受了高权,而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让他无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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