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依旧冷漠,城市灯火闪烁,像无数双无情的眼睛注视着这角落里的淫乱。顾言的背脊贴着冰冷的玻璃,寒意渗进骨头,可下身的热潮却像火一样烧得他神志不清。
高权的舌头又探了过来,这次更慢更深地舔弄着那还在滴水的骚穴,舌尖在穴口打着圈,带出一波波黏腻的白浆。
顾言的腿根又开始颤抖,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下身窜到大脑,他咬着唇想压住呻吟,可那声音还是从齿缝里漏了出来,破碎而淫荡。
“嗯……啊……放开……我要……杀了你……”屁岁的呻吟不断的从顾言的嘴里发出,他已经只剩下嘴巴还在反抗了。
高权听到这种呻吟舔得更起劲了,肥厚的舌头整个埋进骚穴里,搅得“咕叽咕叽”作响,淫水和白浆被他舔得满嘴都是,顺着下巴滴到地板上。他时而用舌尖顶那块敏感的软肉,时而用舌面大片扫过整个穴口,粗糙的触感让顾言的神经绷到极致。
顾言的身体在抗拒和沉迷间撕扯,他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恨这具被春药支配的身体,可快感却像毒瘾一样让他无法自拔。他的骚穴被舔得彻底打开,粉嫩的软肉完全暴露,每一次舌头的碾压都让他头皮发麻,腿根的肌肉抽搐得几乎要抽筋。
高权的舌头再度狠狠一吸,肥厚的唇裹住顾言那淌着白浆的骚穴,像要把他吸干似的用力吮弄。顾言的意识早已被快感撕得粉碎,喉咙里迸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婉转而尖锐,像被情欲逼到绝境的哀鸣。
他的身体猛地一挺,腿根抽搐得几乎要断裂,骚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猛然喷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阴道深处喷出的淫水如泉涌般溅出,狠狠砸在高权的脸上,混着白浆淌满他的胡渣,甚至飞溅到玻璃窗上,顺着冰冷的窗面拉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与此同时,那颗小得可怜的肉棒也绷到了极限,粉嫩的龟头抖得像要炸开,猛地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虽然量少得可怜,却白浊浓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与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腥甜的气味。
高权抹了把脸上的水渍,舔着嘴角的白浆和精液,喉结上下滚动,粗哑地笑出声:“操,小骚货,你这逼水和精一股脑儿全喷老子脸上了,真他妈骚到骨子里!老子喝不腻,以后每天老子都要喝!”他满脸的满足,满身横肉抖着汗,油腻的皮肤在灯光下反着光,猥琐得让人作呕。
顾言要不是高权死死的压着,已经从倚靠着玻璃窗瘫软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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