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春药的热流在他体内翻涌,那声音却媚得勾人魂魄,带着几分破碎的诱惑,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
顾言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夹杂着异样的酥麻,高权的指力粗暴得像是要捏碎他的胸肌,乳头被揉得红肿不堪,硬得像两颗小樱桃,冷白皮上满是红痕。他咬紧牙关,俊美的脸上满是屈辱,星目瞪大,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湿发贴着脸颊。
他想推开高权那毛茸茸的头,那颗油腻的脑袋满是粗黑毛发,散发着汗臭和酒气,恶心得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可春药让他的身体酥软不堪,修长的手臂抬起来,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地搭在高权的肩膀上和欲拒还迎一模一样。
“别碰你?老子偏要碰!”一样高的身高带来的便利让他能轻易俯身凑近顾言的胸膛。他臭烘烘的嘴直接含住一颗乳头,粗糙的舌头舔弄着,像砂纸般摩擦着那娇嫩的皮肤,牙齿啃咬着,留下红肿的齿痕。
顾言疼得身体一颤,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乳头被吸得发烫,火灼针扎的感觉传到全身。春药却让这痛感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快意,逼得他低吟一声:“啊……你个畜生,放开我!”
他咬牙骂道,声音沙哑却倔强,修长的手指抓着高权的头发,想用力扯开那颗恶心的头。可他的力气像是被春药抽干,手指只能无力地揪住几根粗黑毛发,连头皮都拉不动。
高权抬起头,醉态中的泛黄眼珠子扫过顾言那张俊美的脸,落在水润的红唇上,眼底的淫欲更盛。他粗黑的手掌一把抓住顾言的双手,强行按在玻璃窗上,低吼道:“小贱货,嘴还挺硬!”
高权猛地凑上去,臭烘烘的嘴强行吻上顾言的红唇,粗糙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带着烟酒的恶臭钻进他嘴里,疯狂地搅弄。
顾言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那股腥臭味熏得他头晕,他挣扎着扭头,可高权的手死死按着他的脸,对等身高让他的嘴能完全贴合顾言的唇,舌头肆意侵入,吸吮着他的口腔。
顾言咬紧牙关,趁高权舌头伸进来时,猛地一咬,牙齿狠狠嵌进那粗糙的舌肉里,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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