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的四十五岁的生日礼物是几缕格外刺眼的白发和一场无差别清除人类的瘟疫。
在各个大小地区准备进行一刀切的封城策略之前,小草连续开了二十个小时的车赶回老家。
整段艰辛的路程,她总共睡了五个小时。
是的,小草不仅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还拥有属于自己的小轿车。
历经城与城逐渐愈发严防Si守的重重关卡,小草终于在防疫人员的层层阻拦之下见到了哥哥。
奇怪的是,甘吉足不出户,却是镇上第一个发病的可怜人。
病毒仿佛从天而降,专门针对善良的甘吉。
此时的我在人群背后,看着小草与他们赔笑,商量,争执,妥协,沉默,痛哭,宛如耸立的竹子一节一节地弯下坚韧的腰,直到它几乎是被折断般卑怜地匍匐倒地——小镇的医疗系统不发达,又面临出入封禁的状况,被小诊所诊断疑是肺部感染的甘吉只有等Si的份。
病毒的发展史b人类发展史要深远得多。
人类毫无准备地、只能用Si亡来迎接旧日支配者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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