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在她的催眠之下忘了自己的目的。

        小草总喜欢趴在我的办公台上,把下巴搭在交叠的手臂之上,神sE惬意地欣赏享用午饭的我。

        她那动容的目光,使我误以为自己是她最完美的造物。

        我越是揭开往事的一帧帧,越是清楚地感受着毒素在血管里游走。

        我很疼,疼得恨不得了结自己。

        这种切肤之痛是生理X的,是无法缓解的,是不可理喻的。

        甘草,你喜欢玩消失就玩消失,但你凭什么还要让我像是一滩烂泥被你放在手里任意r0Un1E?

        我的骨头在咔咔作响,我的R0UT在吱吱冒血,我的肌r0U在铮铮断裂。

        你听见没有?

        你肯定是来仇家派来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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