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无法得知她的过去,那么我便感受她的过去。
我想要为她分担这只能在睡梦中才淌出的泪。
漆黑的夜里,我们是交缠百年的树藤。
我的抚慰只能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下发生。
我知道这一点都不光明磊落,可这是我眼下想到的唯一办法。
小草的泪止住了。
所以这次,轮到我流泪了。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Ai哭的人,因为我知道哭泣是无用功。
久而久之,我变得和母亲一样铁石心肠。
可人心始终是r0U做的。
它该为谁颤动时自然就会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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