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暴自弃朝着窗户呐喊,这并不是第一次他朝着虚无怒吼,有时他甚至会自己饰演两角,缩在这间曾经的双人房。

        「我可不知道这里有举办话剧呢。」

        「剧院关了,看官下次请早。」

        &把後脑勺埋进枕头有气无力地讲着,回应那虚无沙哑的声音。

        「太可怜了,亲Ai的,自怨自艾的单身爸爸躲在卧室偷哭呢。」

        「我还没可悲到需要来嘲讽我自己,谢谢你我亲Ai的恶梦。」

        他揪住一边的棉被,准备把自己给埋进去。

        「请容许我在梦里继续。」

        「噢不,可悲的造物,谁说你正在和自己讲话呢。」

        砂纸刮过玻璃似的笑声传入耳里,他的动作在一瞬间完全止住,那个黑影逐渐靠近床边,直到床的另一头开始下陷,下意识往身後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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