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面是有一些滑稽的,因为木杆并不长,充其量b沙瓦高出一些而已,但它所拴着的船巨大无b,沙瓦看着,在心里估算,大约有二十个……不对,三十个,或是再更多个自己那麽高!长宽就更不用说了,一艘船几乎就是他们一个街区的大小了。
船并不是蛋壳区生活的一部分,它们b较像一种固定的装饰物,人们知道蛋壳区的边缘是水,水上面永远有船,船绑在木头上——这就是他们所知的全部了。
站在船身下仰头看船,沙瓦默默在心中新增一条对「船」的理解——至少灯塔岛故事里,那些远航前的人亲手做出的船,绝对不是指他眼前的这些,因为如果让他一个人制作,到Si前能不能盖出一个底座都是大问题。
船下是同样看不见边际的水面,水和土地接壤处是同样幅员辽阔的木地板,大片大片的木板向两侧绵延而出,和水面平行,看不到尽头在哪。
他们站在港边,冷风从身侧刮过。
沙瓦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从行李箱外层掏出两件外套,递给已经开始原地小跑步的铁木一件。
他们茫然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冷清、安静、什麽人都没有。
已经走了很远了,但穹顶的裂口依然在遥远的海边,隐没在水面的另一方。
他们是望着天边走的,走到了这里,然後呢?
「现在要g嘛?」铁木朝手掌呵气,问道:「这片水应该……应该走不过去?」
「嗯,水不能走。」沙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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