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着的德罗波蒂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让迦尔纳眼神更加暗沉的同时,比先前更加低哑的嗓音也在她的耳边响起了。德罗波蒂感觉到灼烫的气息吹过了她的发丝,贴着她的脸颊滑入她的耳里:“想要什么?”

        已经被操到迷迷糊糊了的德罗波蒂恍惚地回答:“想要你……”

        “想要我的什么?”迦尔纳更加低沉沙哑了的声音响起,他贴在德罗波蒂的耳边,伸出舌头来在她的耳垂与耳朵轮廓来回描摹,感受着身下新婚妻子的身体一阵阵细微的颤抖,一向温柔却也固执的人忽然产生了些坏心,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只停留在妻子湿热柔软还在不断从深处涌出粘稠透明液体的花穴里,一动不动,那双眼睛紧紧盯着躺在他的身下,明明双眼已经没有了焦距,却一直看向自己,仿佛把自己全掩埋在了她眼睛的水光之中……就像他正置身于她湿润的水穴里一样。

        迦尔纳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沙哑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告诉我,德罗波蒂,你想要我怎么做?”

        男人的坏心眼让德罗波蒂忍不住发出了撒娇一样的呜咽声,忽然被放置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难受至极,德罗波蒂试图像开始时的那样主动摆动自己的腰肢,套弄迦尔纳的肉棒,但之前那一段的激烈交缠已经耗费了她的太多体力——即使那时大多都是迦尔纳在动作,可她的体力消耗却也不小——所以没几下德罗波蒂就不得不败下阵来,她绵软着身体瘫在迦尔纳的身下,委屈控诉的双眼直直看着压在上方喘息着的男人。

        可惜迦尔纳如果铁了心的话,是不会那么容易退缩心软的。就像现在,就算被这样的德罗波蒂爱娇地、哀求地,用含着水光的眼睛祈求地看着的时候,他也还是没有丝毫心软的征兆,他就停在了那里,等待着德罗波蒂的回答。

        被欲望蒸腾着的德罗波蒂只来得及吐槽一声,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从那里学来的花活,然后就被身体里涌起的渴求欲望折磨得忍不住在迦尔纳身下扭动起来,她像是一条美女蛇一样扭动得极为诱惑,更主动用自己的身体摩擦对方,想要诱惑对方失去理智尽情攫取,同时也让她体会被快感淹没的舒爽。

        如果德罗波蒂还有理智,她当然不会吝啬说出那些裹着蜜糖的甜言蜜语,只是人的本能都是趋向于享乐的,明明可以不必忍受渴求折磨,享受快感欲望,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的忍耐呢?现在完全被欲望占据了理智的德罗波蒂大概就是这样的想法了,既然可以痛痛快快和迦尔纳一起纠缠,滚进欲海里,为什么还要弄那么多?

        当然这个时候的德罗波蒂是说不出那么多的,她只是发出了委屈的声音,用自己的身体磨蹭迦尔纳的,显然正在祈求,正在撒娇,更是在控诉正在诱惑。

        可惜迦尔纳仍旧坚持,在需要的时候,他一向是极有韧性的,也是因此他才能打动持斧罗摩教导自己弓箭,才能以苏多之身在别人不理解的目光下坚持往上爬。此时他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停在那里,即使有一部分插在德罗波蒂紧致湿热的身体里,即使他同样被难以克制的欲望催促折磨得汗水不断从额角滑落,他也还是停在那里,一动不动,那双深邃的眼睛静静注视着下方难受得开始落下生理性的泪水的德罗波蒂,却打定了主意不会在这时候满足她。

        “唔……迦尔纳,迦尔纳……”德罗波蒂发出哀求的声音。

        “乖,只要说出来你想要我什么,想要我怎么做就好……”轻柔的吻落在的萝卜的额头上,然后是鼻尖,接着是唇角,亲吻缠绵温柔,仿佛不带丝毫欲望,但迦尔纳的下半身可还在德罗波蒂的身体里跳动着,即使停在那里不动,也在蠕动,在收缩,在摩擦,那汹涌的欲望不但折磨着德罗波蒂,同样也折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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