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也没有动作,眼前的青年微微蹙起眉头,薄唇微微一呲,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傻愣着看我做什么?”
“五,五禽戏?”他回过神来,但是还是不知所措,傻傻地重复着眼前人的话,抓到了一个自己有点熟悉的词语。南荣远是在医科院校就读的学生,今年年末就要去医院实习的那种,虽然他学的是西医,但是对于中医的一些知识还是懂一些的。
“五禽戏我不会啊,八段锦可以吗?”说完还怕他不同意,从床上蹦起来,就开始比划了起来。空气霎时安静了,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和偶尔衣物刷拉拉的摩擦声。
动作虽不甚到位,但是好歹是一套做了下来,还算流畅,不枉他们学校每年每个班都来个没什么实质性意义的八段锦评比。
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之后,南荣远尴尴尬尬地看着那人,那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虽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就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场,让他很窒息。
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吗?强制爱?难怪他一直单身。
“做完了?嗯,马马虎虎吧。倒是比小姑娘做得认真……”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转身就往门口去,他才注意到他是坐着轮椅的,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木质的轮椅居然会自己走路,大概是魔法吧。
啊,瘸子的强制爱……还是说这是什么病残美吗?南荣远对于自己忽然冒出来的想法感到吃惊。
“记得找鹄羹要早餐,不然饿坏了胃我可不医。”临出门之前他转过身来,抬了下他那双凤眼,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越过了那有到门槛的大门。
南荣远这才松了口气,从刚才的一些信息来看,他应该是个奶妈,而且估计还是个脾气不太好的,如果日后还是他看板,估计不好糊弄。他站起身来,找到了桌面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模样,还是那副熟悉的模样,这让他稍微定了定神,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注意到他的口袋鼓鼓的,伸手掏了下,发现了一个小本本,上面记录了他的“身世”——在现任少主之前,食神伊挚流落在人间的孩子,如今少主失踪,伊挚决定重新找回在人间的骨肉暂时出任代理食神。讲到底,就是个替代品罢了。
从今天开始,这个空桑就由他接管了,他们恐怕不会知道他们的空桑少主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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