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几天开始,平常遇见你打完招呼之后转头,人就不见了。他还拒收你送给他的礼物了,不就是没有送毛笔吗?难道扬州就只是馋我的毛笔吗?
今天终于逮着机会了,寻得了一堆候店毛笔,兴致匆匆地堵到扬州,多日被冷落,难免会有些不满,本来只想捉弄一下这个思想不太灵通的书生,却好像有些控制不住。
在你吼住他的瞬间,你不顾他的阻挡,粗鲁地扯下他带有繁杂花纹的腰带,就算弄断了些装饰也不在意,捆住他的双手,挂在床顶的横梁上。
“少主!你...你听我解、啊哈!解释...”
发狠似的,一口啃上之前被狼嚎笔尖戳弄至红肿的乳尖,手指握住那物狠狠地向手心挤压,间或握紧。
还想说话的扬州被一顿猛如虎的操作逼得只能在更高亢的呻吟滑出舌尖之前,咬下嘴唇,改由从鼻腔中发出一阵陈闷哼。
感觉不断累积,即将达到顶峰时,却被无情地甩下去,你放开手上的动作,执起毛笔,用它从根部向上搔刮着被分泌出的体液濡湿的柱身,细毛吸了液体之后变得更加柔软,如小刷子一般。
被分开的折起来的双腿总是想合起来,却被你的身体无情地挡格着。
圈住圆滑敏感的头部,用笔尖撩拨着,他的双腿在你的身侧越来越并拢,你能感觉到他的抖动。毫无预兆地把笔尖戳进那个不断吐出液体的小孔,面前的身体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般,猛地收缩,夹在两边的双腿弯,要把你的腰夹断。
“嗯唔!”你看到他翠绿色的眼中分泌出了泪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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