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声洪亮的呵斥从远处传来:“停车!”
驾车的车夫吓得一抖,急忙拉住缰绳。云轻颤抖着睁开泪眼,努力抬起头,透过泪水的迷蒙,他看到一个身影正大步向这边走来。那身影高大挺拔,披着铠甲,眉宇间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正是顾洐。
顾洐停在骡车旁,扫了一眼躺在车板上如同粽子般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云轻,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转头看向车夫和两名小厮,眼中寒光一闪,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怎么回事?”
两名小厮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答道:“将军,这……是小姐的吩咐……说要将这个小厮送去庄子上……”
顾洐冷哼一声,也知道后宅的弯弯绕绕,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们:“送去庄子上?不如送去战场。”他抬手一指云轻,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正好,边境急报,鄂人犯境。军中正缺小兵,他既然这么不中用,不如去战场上试试命。哪怕是个废物,死在战场上也比窝窝囊囊死在庄子里来得值些。”
车夫和两名小厮被他的话震得噤若寒蝉,不敢多言,只能依言将云轻从车上放下。
顾洐甩袖离去,背影如同刀刻般冷硬。
……
自从第一次尝过云轻的味道后,似乎打开了某种禁忌的闸门,顾洐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云轻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就颠簸上路行军。而顾洐像是贪恋某种新鲜的珍味,夜夜纠缠不休,甚至有时白日军报送至,若是好消息,他便兴奋得更加无法克制,总要将云轻拉进马车里尽情折腾一番,直至将人弄得哭喊连连。
随着军队一路北上,马车时常传出娇喘与呻吟,声音若有若无地飘散在军中,叫周围的士兵无不心知肚明:这娇小柔弱的小厮,早已成了将军的私人物品。只是,军中严令森然,无人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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