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厚实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只有蒙蒙的光亮,让人分不清时间。
宿醉过后的脑袋疼得厉害,但视线一触及到陌生的天花板时,姜彻还是在短时间里恢复了意识。
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地上凌乱不堪的衣物,垃圾桶里用过的。
然后是床头柜上被水杯压住的纸条:
我先去上班了。
他的大脑轰得一阵,僵y地盯着那张纸条,全身神经像被雷劈过一样发麻。
做了……
昨天…他和宋秋欢……
真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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