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决斗吧,奥米尼斯,我不会对你放水的,除你武器!”
奥米尼斯把莱恩护在身后,迎接塞巴斯蒂安的挑战。但这场决斗并不公平,他对魔法决斗的了解,也不过是学生时代学生时代跟塞巴斯蒂安在决斗俱乐部凑的热闹。没有技术,没有经验,他只是发泄那一腔难以抑制的怒火。
而塞巴斯蒂安则像是经验丰富的斗牛士,迎刃有余的戏耍被怒火冲昏头的公牛。他占上风太容易了,相比奥米尼斯的发狂,他的姿态带着优雅,每一道咒语,每一次闪避,仿佛都在他精心设计的剧本之中。
随着又一个缴械咒,奥米尼斯的魔杖从他手中飞脱,咣当一声落地。
塞巴斯蒂安如胜利者一般走到了奥米尼斯面前,抬起奥米尼斯的脸,像是逗猫一样轻轻摩挲奥米尼斯的下巴,这轻浮的动作让奥米尼斯甩了脸。
塞巴斯蒂安并不介意这小小的反抗,他又用以往哄爱人的语气说道:“奥米尼斯,做我的同伙吧,像安妮没有生病时那样,我们偷偷学习禁咒,在地穴过夜,溜出霍格沃茨冒险……让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我们回不去了。”奥米尼斯累了,他的精神随着怒火一并消散,他内心只剩下了无限的悲哀。
塞巴斯蒂安眼神一冷:“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不愿意回到过去吗?”
奥米尼斯疲惫的摇头:“我想回去,我想回到那个晚上阻止安妮跑去救火,我想回去阻止自己告诉你斯莱特林藏经阁的事情,我想在费德罗特地下墓时能鼓足勇气阻止你拿那个该死的遗物,我真的想回到过去……但塞巴斯蒂安,没有任何魔法可以改变已经发生的现实,时间转换器也不行,我们没有办法回去,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们早就不是当年的我们了。”他说了很多,说到嗓子疼,忽然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你不是说要向前看呢,我们向前看吧,我会陪你,但我不会让你在作恶了。”
他们相对无言。被拒绝的塞巴斯蒂安凝视他这位爱人,这张美丽的脸是他从11岁时就熟悉的,他看着这美丽的脸庞从孩童的稚嫩成长到成年的绽放,但此刻变得生疏了。他们曾经密不可分的关系裂开了一条缝,不止一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塞巴斯蒂安没有答案,但他更害怕的是失去,他把手放在奥米尼斯修长的脖子上,他想抓住奥米尼斯,可他动手的话,他换来的只有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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