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迟绥身后法相,随他心念仰起头。

        无论是祁厌,还是在不远处因山河社稷鼓全力抵抗天狐,而得以松口气的儒修们。

        以及神色淡然看着这一幕的徐妧。

        都似乎看到那只微微透明的红狐,只一抬头,就像是与天平齐,从血月上咬下一缕殷红流光。

        法相瞬间又透明了几分,就连迟绥也随之脸色微微发白,显然消耗巨大。

        可他一双剔透红眸明亮至极,不显半点妖异,仍是徐妧印象中的迟绥,那个不敛锋芒的少年。

        殷红流光化作一杆长槊,锁定了被山河社稷鼓保护在里的祁厌。

        徐妧不去看这一击威力究竟如何,双眸只看着迟绥面上神情的变化。

        结果要比她想得好很多,至少迟绥心神未有被传承影响的迹象。

        长槊如星辰坠落,似乎要将空间划破的流光,映亮了所有人的眼瞳。

        直到带起狂风呼啸时,才终于将山河社稷鼓无形圆融的气机逼得现形,山峦河流层层叠叠地遮挡住祁厌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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