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初止允诺:好说。
但再好说,也架不住鸾羽殿修得太过宏大气派,各种建筑高低错落,远远望去,几乎看不到头,能抵过一个小型城镇的规模。而且还要加上墨氏精心设计的各种机关锁窍,无穷之中套无穷,有时光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院子,就要花上一下午的时间。
金洲初时还跟了两天,后头就厌烦了,觉得照这么下去,到底猴年马月才算完。金圣客更是干脆将他自己锁进了聚光坛,看起来是要彻底抛下家务事。鸾羽殿没了主心骨,又成天被一群外人翻来翻去,真可谓环境乱七八糟,人心更乱七八糟。
谭山雨得了个打头阵的光荣任务,他原本斗志昂扬,准备同兄长一样做出些样子给长辈看。只可惜愿望虽好,现实却不怎么配合,任凭他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兔儿眼,几乎将地皮也要瞪穿了,却依旧只有满目金光,没有一丝煞气。
谭小公子内心失落,眼睛也酸得不行,于是站在路边用袖子擦眼泪。
谢刃路过时刚好看到,惊呆了:不是吧,这有什么好哭的?
风缱雪也往过瞥了一眼,道:因为谭小公子脸皮薄,知道人人都在等他的妖邪,结果三天都没动静,自然要哭。
谢刃一琢磨:等会儿,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有点含沙射影?
风缱雪承认:没错,我就是在说你。
谢刃哭笑不得:妖邪迟迟不来,这是落梅生的锅吧,你怎么能扣在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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