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没意思。
翌日清晨,风缱雪一早就到了学堂。其余人听说新转来一名风氏子弟,自然免不了上前与他攀谈,风缱雪应付几句,看了眼第一排空荡荡的座位,问:谢刃呢?
阿刃啊,他才不会起这么早。哪怕是要挨先生罚,也得睡到日上三竿。
风缱雪站起来:我去找他。
璃焕也没睡醒,单手撑着脑袋打呵欠:风兄,你就别管他了,昨晚后半夜时,他还在敲我的窗户,后来不知又去了哪里胡混,今天肯定要睡到下午。
风缱雪独自去了后院。谢刃果然正用被子蒙着头,睡得大梦不知归处,梦中那座落满冬雪的城还在,箭也在,可这回还没来得及拉满弓弦,就被一根棒子戳中了腰,戳得他浑身一酥,险些被箭矢火舌烫了手。
怎么了!他猛然推开被子坐起来,身体还沉在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中,心脏狂跳。
风缱雪语调平静:起来,上课。
谢刃:
风缱雪见他坐着不动,于是又用剑柄戳了戳肩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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