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看。”
我假装挥法杖,实际靠自己施术回到宿舍。魔杖躺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安静到仿佛确乎是个十足的死物。
“说话,不说话把你扔黑心魔杖店拆了卖二手。”
法杖开始在我心里骂骂咧咧,什么哪来的小辈这么不尊重长辈,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别听玛蒂尔达胡说之类的。还有歧视性话语我当没听见,只觉得新奇。
“那你说怎么越过去?”
它忽然卡壳了,接着又是咒骂奇奇怪怪的东西,素质相当低下而且我能听懂个七七八八。里面还是有有效信息,比如非人种族跨越界线比人类要方便很多,其实很多主要是水土不服死掉之类的。
“那你是怎么克服的?”
它稍顿后又开始骂骂咧咧,比如作为战利品有没有可能它早就死了不需要担心这玩意儿。
“不好意思,戳到你痛脚了。”我很没诚意回它:“你先安心跟着我,我没有那么需要魔杖,找到机会会带你回去的。”
我平时看起来挺靠谱,所以它姑且也就这么信了。
“对了,怎么称呼?喊法杖总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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