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凝滞,用难以形容的复杂眼光小心瞧我,好像我看是位比较特别喜欢多管闲事的报丧女妖。
“……你知道法缇歌为了你的父母不卖掉你们,往家里给过很多钱吗?”
安失声足有几分钟来消化这句的信息,晃晃小脑袋:“姐姐,我们的母亲早就抛下我们病死了,安娜自从逃出家以后就没有音讯。”
我拳头再度硬了。之前在酒馆就该把那个老畜生烧死才对。
接下来交谈可以少谈法缇歌。就算她付出再多也没有给到妹妹们,我无法确认安是否愿意接受姐姐这份没有到达的心意,也不想强行道德绑架她的妹妹。
“我不会代替她表示任何东西,她走得突然也没有留下什么遗书。”我特意和玛蒂尔达找过她的遗物,主要是数不清的笔记和实验纪要:“但是既然我找到你那相逢即是缘,你愿不愿意走。”
安的两只手要拧成麻花:“可是我又能走去哪里?现在除开招待客人,我什么也不会。”
“所以你也会在正常店铺待客,对不对?”
“对。”
“其他孩子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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