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点来说,我可是实验室的共享妹妹。
派欧尼尔迟迟到来打破僵局。他没有了解或者关注之前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位执拗老头也不在乎。简短发言缅怀后,他点名实验室众人,包括理论上还在休假的我,赶快回去干活,说时间不等人。
人群的沉寂转为同情。我的心脏被有名锁链捆到半空——那是莫大的悲哀。
“派欧尼尔老师。”大家出于各种目的不发言的时候,我像在寂静的教室用指甲抓黑板那样刺耳:“请问法缇歌的遗体,会存放去哪里?”
派欧尼尔抬起眉:“当然是她的故乡。”
“老师,我想我已经能够使用空间法术了。请问这项任务可以交给我吗?也节约学校的经费。”
以前派欧尼尔完全不在乎这破学校的经费,毕竟又不会拨给他。时过境迁,他早就和学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会考虑这条建议的合理性。
节约下车马费,提高学生熟练度,不用操心后续,很划算。
“可以。玛蒂尔达,你回去带她熟悉坐标,别花太久,稍后来校门陪我去招新。”
他还知道缺人手,我用身体里藏的史莱姆眼球翻了三圈白眼。
现在派欧尼尔掌控到我们的研究进度还必须有比较具体的坐标。这个很好解决,在目的地扔个信标石就可以,所以让我们不要去深度钻研优化。
法缇歌生前不以为意,提出可以拿来给个模糊地点散心,以我做理由拉上玛蒂尔达私下研究出特定地区随机位点传送。它显然不是那么实用,我很庆幸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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