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海说:“没有的,因为哥哥一直在,不太方便......”
常命说:“你方便的时候就会经常做了吗?”
常棣海没有回话,常命掐住了他的性器,很不客气,常棣海掉了眼泪,他说:“没错,我整天都在幻想,哥哥插我......”
无论是谁听了这么浪荡的话,呼吸都会一窒的。
一想到这么一个人跟自己隔了一墙之隔总是在做这种事,他实在很......
慢着,他在想什么,他要背叛常棣海吗?
华鄂是荡妇,但常棣海可是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可不是这么......
等他伸入三指,增加到四指之后,他觉得已经差不多,而且华鄂一直在催他。
他的性器又硬的难受。
他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勃然巨物,用它磨蹭着常棣海的臀缝,常棣海微微颤栗,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光是接触就知道它有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