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突然地松手,她一手叉腰,说:“长公子,我一直觉得你挺温柔的,也很有贵气,但为什么你有时候像个流氓?”
常命说:“我?”
他一直想不到别人会这么说他,他跟流氓这个词哪里有半点关系,他一直规规矩矩做人做事,没有调戏过任何男人,甚至别人说他什么,他连反击都不会。
他一直知道别人说他温柔,但哪里有人会说像流氓?
柳绿笑了起来,她是那种古灵精怪的丫头,虽然已经有二十多岁了。
她说:“你是不是对华公子更加流氓啊?”
常命说:“对天发誓,我做人一向规矩。从来没有半分轻薄他,我反而被人轻薄过。”
常命自然不觉得他哪里调戏过华鄂,如果他知道那些是调戏,他就不会干了。
常棣海已经让人把菜端出来。
柳绿说:“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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