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海说:“我……其实你本来该离开我的,不是吗?被不喜欢的人一直喜欢了,岂非会讨厌他?”
常棣海说:“长兄没有不把我当朋友,我已经知足了,这样就,很好。”
短短几个月他就从知道他有心上人也要追求,变成了这么安分守己,令常命大开眼界。
常命说:“那是沈回风的理论,别这么想我。”
虽然常命的确是这么一个人,谁要是敢喜欢他,他就再也不跟那个人联系。他也确实想过离开他。
但是一个人都已经被这样称赞了,再说出我本来就打算离开你,不太好。
刘野泉翻进窗户,莫悬正在对镜梳妆,刘野泉从背后抱住了他。
这本来是一种冒犯,没人敢冒犯莫悬,但是刘野泉有这个权利。他也只能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做。
莫悬笑起来,明艳动人,但他突然把刘野泉摔出去,刘野泉躺在地上,他被摔得不轻,莫悬踩住他的胸膛,说:“你本不该来的。”
刘野泉露出迷茫的神色,莫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是你派人去杀的华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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