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命叹气,说:“我也发过酒疯,自然是谅解你的,只要以后绝不再犯,我们还以朋友相称。”
常命说:“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很喜欢叫我哥哥,我不让你叫,你还生气,你是对谁都这样吗?”
常棣海说:“我……”
他几乎感觉这件事要被发现,一个人喝醉了,脱口而出的是平时称呼的习惯,怎么可能叫他的字?
常命又笑了,他笑起来一向很好看,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他说:“我其实不太喜欢别人认真地把我当做哥哥……我一直觉得,这个称呼只有我死去的弟弟能叫。”
常棣海说:“我……”
他理亏,自然不能反驳。
常命说:“但是一次是你被下药,一次是你喝醉,你不是有意的,我也不好说什么。而且……你都没介意我跟你上床,我自然也不能介意这些事。如果你昨晚……把什么都做全了,我们也总算扯平了。”
虽然还是他睡他,但毕竟是华鄂想要的。
常棣海说:“我,我要是真做了,你也不会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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