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侜想了下他有些荒诞的前半生,淡淡地道了句:“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这会相当执拗:“说。”
“我说了,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我问你,你来答。”
他不吱声,邬锦当是默认。
“那些军警为什么抓你,你犯了什么事?”
杨侜沉Y,简短道:“我得罪了一个人,叫贝辛,在索曼当官的。”
他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说清楚中间的来龙去脉和个人恩怨,只能这般挑重点说的。
“怎么得罪的?”
“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知道。”
邬锦抿唇:“那你是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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