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从大巴下来后就一直被关在了一个屋子里,她的手机和行李都被没收了,连通行文件都被没收了,中途来了个人,居然问他有无关于杨侜最近的照片。

        她摇头。

        她怎么会有杨侜的照片?

        不对,这事难道是关于杨侜的吗?

        她好声好气地追问那军警,语言不通只得借助中间翻译,费了一番口舌后这才得知他们要抓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名字很多,但真实名只有一个,叫杨侜,说是犯了不少的事,需要捉捕归案,她最好配合一下。

        她心里吃惊,赶紧撇清和杨侜的关系,但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一昧地笑着请她配合一下,那语气格外叫人不舒服,好似把她当一个偷J耍滑的犯人对待。

        她按下x口怒气,只得问他们要她怎么配合,他们却说不知道。

        之后她便像一个囚犯一样被困在了房间里整整半天,晚餐时间有人送饭送水,她如嚼白纸。

        情况非常不明朗,她心里堵了一团乱麻似的,忍不住胡思乱想,整个身T因天气热而显得有些邋遢,头发扁塌,脸孔冒油,热汗酝酿出来的酸气扑鼻难闻,她就这样坐立难安地过了半天,等来了渐渐沉寂的黑夜。

        电灯扑闪扑闪着熄灭时,她正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海里闪过逃跑的冲动,又很快打消了念头,不同于在依甸镇遇上的恐怖分子,这会她遇上的是军警,穿着制服的总归是给人一种b较正式的感觉,叫人没那么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自外打开,进来一个人,极快地用手电筒把屋子都照S了一遍。

        她猜测他是来查房的,懒洋洋应道:“我还在,没跑。”

        语言不通,那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嘀咕了句叽里咕噜的话后重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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