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钺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逆命挽天功的专属法则是生命力。”
小千没有说话，只是表情阴沉的可怕。
程钺苦笑了一声：“你不跟我进去？”
小千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这里面存储的应该是从众生处掠夺而来的生命力，我是死物，在生命力太过充盈的地方待久了会出问题的。”
“你是说？”程钺指着血雾，“雾里那些令人不舒服的东西，之前都是灵体？”
“只怕其中很多都不在我之下，只是在里面待久了，失去了灵智，只剩下了本能。”小千冷冰冰的道。
程钺耸了耸肩，他知道自己没法强求小千跟着进去了。
“那你在这待机吧！”程钺吩咐了一声，抬步走进了铁门之中。
和第一层一样，小塔第二层也是一个小世界，不过这个世界中没有太阳，只有一轮皎洁的银月悬挂在虚空中，值得一提的是，这个世界也没有大地，踏过铁门之后，入目所见的就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血海。
是的，是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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