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魉上前上步,脸上挂着温和得体的笑脸,凑近黎袖则,关心地问道,黎师弟感觉身体如何,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我看他好得很,另名黑衣男子身上披着件宽袍,歪头看了黎袖则眼,斜眼看向秋主,都跟你说他就脑袋肿了块,还是拾贰子那小破孩打的,我徒弟路抱着他小心飞回来,怎么可能会让他磕着碰着,偏还不信,非得我师徒俩在这里守着他醒来,你瞧把他吓得。
他没事就好。
秋主淡淡应道,接着往床沿坐,伸手去探黎袖则的额头,被黎袖则躲开了,他也不恼,反而像得到什么宝贝的小孩子似开心,转而牵起黎袖则的双手,略使蛮力使黎袖则挣脱不得,用跟黑衣男子完全相反的态度问道,袖则,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会不会头晕?
谢、谢秋主关心。黎袖则瑟缩了下,想挣开秋主的双手却怎么也挣不开,只得任由他握着,晚辈没事。
黑袍男子在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抬脚踢了踢司魉,示意他回到身边,然后对秋主道:现在人醒了,你老瞧着他有事没,没事的话我俩就先走了哈。
此刻满心满眼只有黎袖则的秋主不耐烦地摆手:滚吧。
不似黑袍男子那般随意走人,司魉朝秋主行礼告退便转身追上自家师尊的步伐。
秋、秋主,时间,诸多猜测涌上心头,黎袖则回想在船上时,陆见雪那句同为首徒,以后我们可得好好相处的话,精神阵恍惚,他想起明致问他的话,又想起不久前与秋主相处的时光,最后,他抬眸,带着最后的希望看向秋主,您可否送晚辈回无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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