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心我?我可以点都感觉不到!”易忠榕冷笑了一声,对于易若瀚的话,嗤之以鼻。
“哼,你已经无药可救。”
易若瀚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不再理会他。
易忠榕最讨厌的,就是易若瀚这样的话和态度,他双拳握得紧紧的,一双眼睛变得阴冷。
“爷爷,有一件事情,我想说的。”
“说吧。”
易若瀚不觉得他会有什么好话,不过还是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要求分家!”
易若瀚作画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开始活动开来,对于易忠榕的话,他不声不响,仿佛沉醉在画的意境中。
“爷爷!我要分家!”
这一次,杨景和没有假装听不到,只是放下手中的笔,今天第一次正视着易忠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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