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虽然完整的瓶子没了，但是被张大汉毁坏的商品，我相信上面一定会有一些没有被完全毁坏的。”
说完，就有一个官兵把一个布袋递给了大理寺卿的案桌前。
而冯永皓看到这里，则是突然勾唇笑了下。昨天他就在想这些东西去哪了，结果去了月荷和冬梅那，都没有找到，没想到是被人特地藏了起来。
大理寺卿对比了下，发现这些破碎的瓶子底部都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000001、000008、000006、000015、000104……
这些符号有些相似，却又有些不同，看得大理寺卿都有些觉得神奇。
“这些圆圈什么的，就是阿拉伯数字？”
顾小六点点头：“是的，这是我为了方便记账，在制作这些瓶子的时候，就已经让工匠刻上了，每一瓶的号码都是链接在一起的，绝对不会有重复的数字。
哪些已经卖了，是谁买的，号码是什么，我都有记录。而所有的瓶子号码，我都有登记在案，就是工匠那也有记录，这些大人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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